叠而成的集合体……”

汪天逸被问住了，他总觉得被绕进去了，但却说不出话来反驳。

看着汪天逸的反应，唐元觉得很有趣。明明本质上是相同的东西，人们对待它们的态度却完全不同。

他知道自己也是人类，应该对这些原本也是人的畸形生物产生排斥，这才算是正常反应，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是死人了，情感衰退的厉害，以至于他见到这些东西，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。

全都是蛋白质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