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清歌的闺房内，清新淡雅的香味被早膳的烟火味冲散了些许。

柳清歌微微皱眉看着桌上种类丰富的早膳：“这些，都是你做的？”

“正是小的做的，”陈墨低眉顺眼，介绍道：“这是杏仁灵米粥、那是灵蒜炒仙菜，还有……”

“够了。”柳清歌眉头紧锁，对着陈墨挥了挥手：“你先下去吧。”

“好…好的。”

陈墨出了柳清歌的小阁楼，脸上浮现一抹得意：“小清歌，想要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