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绝体颇为类似,却又有所不同,你可听说过这样的先例么?” “没有。” 冉清秋摇了摇头道,“不过同一种体质在两个人手中,很可能会开发出完全不同的形态,至于姓名之说,也未尝不能更改。” “是或不是,日后总能知晓,倒也不必急着现在探究。” 钟文想不明白,干脆不再纠结,而是回头看向姜妮妮道,“丫头,被关在徐家的这段日子,徐右卿可曾虐待于你?” “那倒是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