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抑制不住，如同泉水般潸然而下，哽咽着答道，“女儿不孝，让您伤心了，过去的事情，夫君和我都没有放在心上，就让它过去罢。”

“真的么？谢谢，谢谢……”李卓面露喜色，泪水却还是流个不停。

若是让李九夜见了李卓此刻的模样，怕是要惊掉大牙，无论如何都想不到那个心高气傲的弟弟，会表现出如此脆弱而卑微的一面。

人到了一定的年纪，性格往往已经定型，极难发生改变。

可若说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