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为止。所以呀,他走了这些天我就一直住在朱贝晴那里,家里也没回,然后,然后家里没人收拾不就这幅模样了吗。”说完又揉了揉自己的耳朵,可我站在她身边,看着她借着捂耳朵偷偷地大口喘着气。我笑了,没想到我家笑笑也会说这种“善意的谎言”了。 听完解释,自家老爸老妈一副我懂了的表情,赶往打了圆场。 “哎呀,这都是孩子们的事情,不就是屋子落了一些灰尘嘛,不碍事的不碍事,打扫打扫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