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轻的人了,而我是受伤最重的,基本上已经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。 巴图和陈默就换着背我,半个小时之后,我们终于走出了这个山洞。 清新的空气,皎洁的月光以及前方不远处几个乳白色的蒙古包。一切都是那么熟悉,好像我们一直都生活在这里一样,一切又显得那么陌生,好像在地下已经过去了成百上千年一样。 这是我离开权叔大师兄之后,单独带队的第一次,同样也是最危险,最惊心动魄的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