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分钟后,姜凌波换好整套运动服,对着客厅里的全身镜扎马尾。 她的头发又细又软,还特别容易掉,披散着倒也看不出,但用发圈扎起来,就真的只剩一小把。 想起自家老姜的那顶接近全秃的油光头,姜凌波觉得前途坎坷。 “我给姜叔带了几瓶洗发水,”孙嘉树踩着个平衡车从姜凌波身后滑过,顺手帮她把沾到后背上的掉发摘下来,很随意地说:“对他的头发应该很有帮助,你要不要先替他试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