贵。 若澄每次在信里都说些开心的事,比如她又长高了一些,又读了哪几本书。尽管这些事在他看来也许微不足道,但她想把他离开这半年的事情都记录下来,这样好像每天还跟他在一起。 这回,她已经有半个月没收到他的来信了,心中不免担心,便拿出随身携带的一张舆图来看。 这舆图是她托书坊的坊主买的,画得十分翔实。朱翊深每次来信,她就在舆图上标注一下,大抵知道他的行进路线,最后一次发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