侧脸颊,薄薄的绢衣湿透。柔弱地贴着玲珑有致的身子。 她做了个可怕的噩梦,梦里一直被江一翁狂追。 那江一翁一头银发散披,五官狰狞,狂笑不止。好似个疯子。 那比她所用的金蚕血针还长上两寸的三寸银针紧追后颈,分分秒秒就要刺入肌肤。最要命的是,没命的狂逃时她分明隐隐听得有孩子的哭声。 颤抖着,伸手摸了摸后颈。 那里曾挨过夏侯夜一针,针孔早无痕。可那一刻的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