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在地的破椅子扶正。矮身吹了吹,旁若无人撩裙坐在上面,在髻上斜插上银簪,玩弄起不离身的竹笛。 古轻依稳了稳高髻上的珠花簪子。随后环抱双臂立于用于透气的小小窗户前,目光锁住窗外能及的地方。 三人中,数姜楚画最是狼狈。 髻散了,裙裾破了。她最后勉强靠张桌子而站,指插发间,拾掇起发来。 “你为什么要用我死去的妹妹名字?” “无心之举!也许是下意识里觉得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