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绵雪山,雾锁皇家寒寺。 更深人静,一盏孤灯独亮。床上身穿睡寝衣的女子倏地坐起。 噩梦初醒,额发贴脸,薄薄的绢衣湿透,柔弱地贴着玲珑有致的身子。 单薄的身子微微颤抖,惊恐得环目四顾。 寥寥几声虫鸣透过白纸窗,便是一室的寂静,表明刚才不过是噩梦一场。 她面有戚色,扶了扶秀发,长叹一声,懒懒倒靠床头。 梦中,她被两个黄袍软甲武士拖到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