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把头埋在了案头,嘴里哼哼唧唧的,我只听到了一句。 “神经病……” 如果以后,嘴姐在每次回忆起与我见的最后一面时,发现自己还骂了我,会不会感到内疚啊。我心里觉得好笑,不经意间就把跟苏源摊牌的事情跟生离死别划上了等号。 “解决好了吗?” 看到我蹬蹬蹬从大门出来,站在一旁,穿着黑色套头衫,不断在楼下公园的秦初一停下了脚步,仰着头轻声问我。满地的落叶枯黄,本该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