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刚拉他上来那会儿,整个人都硬*邦*邦的,跟块木板似的,两只手死死地安在胸口上,费了我不少劲儿才掰开。”秦初一一手攥着拳头,另一只手摩挲着拳头上的指间关节,似乎还在回味之前的感受。 严伯的对襟开衫不是很厚,透过薄薄的衣料,贴身穿着,一个长方形的轮廓十分突在胸口,分外显眼,不用猜也知道,那应该是存放扇骨的黑色锦盒。 我记得最后一次见到锦盒的时候,严伯正捧着它,迫切地要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