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才发现身下的石台并不是光滑平整的,那上面似乎有着深一道浅一道的沟壑,弯弯曲曲通往其中某一个方向。 双手手指上传来的刺痛感很快便打断了我的思绪。青衣此刻已经走到了我的两腿便,伸手就把我穿在脚上的运动鞋给脱了下来。 又是接连两下狠狠的深刺,疼得我直吁气。身体此刻已经虚弱得快要垮掉了,我看着从自己身体里汩汩流出来的血液,甚至恍惚的感觉它已经被掺杂了水分,就像工业酒精勾兑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