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汉人?除了我和汤凯,再加上之前的鹤,应该也不多啊,怎么会用到“这么多”这个词? 我想着有些奇怪,但对于这个藏族年轻人的汉话水平也持有怀疑态度,有可能对方指的就是我们几个吧。 一趟路走下来,方才肚子里十足的荤腥都差不多消化了。也不知道是不是牦牛肉的缘故,身上逐渐热起来,但还远远达不到透于体表的温暖。我身上披着央金的藏袍,仍觉得手脚直哆嗦。汤凯见状,催促我回索朗家休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