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耳边留下的只剩风声,和那裹挟着的丝丝果甜香。生活大概就应该像这样,平静中感受生命的美好。 “鹤,”我看着他酒足饭饱地躺在门廊下,眯着细长的眼睛,一手支在脑后,一手随意地搭在身上,沉浸在午后的阳光下,突然生出一个问题,“你是怎么活这么久的?” “这个问题问得好,”他以第一次没有因为我问题多而反感,反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,坐了起来,蜷曲的头发因他体位的改变,像根小草似的根根竖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