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想要杀人似的眼神,我都不好意思跟她说这两个不是同一个人。 “这个赵程,他做什么了?”我的声音小得连自己都快听不见了,但是好奇心又不断驱使着我,忍不住问道。 “做什么?呵呵,”她冷冷一笑,眼里透露出不同于常人的痛苦与绝望,似乎这世间所有的痛苦,她都已经受过一遍,“在这个不要说人,连鬼都见不着的空间监狱里,我一个人待了整整四十一年。所有一切我都可以忘记,但是我绝对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