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则竟然有这么深的绘画造诣,说不定就将来就是自成一派的大家了。人不可貌相啊,我心想。 “吴姐姐?”正当我沉浸在赞叹中时,突然听到展览中心的楼梯口有人在叫我。 说曹操曹操到,徐萸此时正背着她的画具,站在楼梯的最后几阶朝我挥着手。许久未见,她还是那么娇小可人,宽松慵懒的针织外套加上修身的破洞牛仔裤,长长的棕红色头发垂在身上,散发出一股清新又娇媚的味道。 “真的是你,吴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