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想什么呢?”正在开车的秦初一转头望了一眼坐在副驾驶位子上的我,颇为温柔地问。 离开汜祁镇的时候天已经黑了,不远处的凭阳湖此时变成了一团静谧的水潭,总感觉会有什么神秘的怪物从里面探出头来。路面很干燥,似乎只有汜祁镇下过大雨。冯翼一家人坚持要留我们过夜,抵挡不住他们的热情,我们只好在他家吃了晚饭,上路的时候已经八九点了。 淋过雨的我像是蔫了的菠菜,身上盖着秦初一的外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