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身上又开始长出了血钉子,疼痛难忍。 “李、大师,我该怎么办?”看着自己满目疮痍的身体,阿莲真的是苦不堪言。 “这一次要断头。”李晨说着,将事先准备好的针和自作的酒精灯拿了出来,示意阿莲把衣裤都脱掉。 “断头是什么意思?”阿莲一边脱衣服一边问道,虽然她仍是非常的害羞,但要比第一次自然了很多。 李晨解释道:“你现在身上的这些血钉子实际上都是互相连接的,除非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