馆。 天色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黑了下来,有人在房橼下挂起了灯笼,月亮还不曾升起,暧暧的灯光洒在青石路面上,照亮回家的路。 她回过头,依窗的桌旁,严少白还坐在那,许是灯光太暗,许是她与他离的太远,已经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,林花枝心情很沉重,横隔在她与严少白之间除了爱情、亲情、背叛与不相信外,此时又多了一种寂廖。 有些东西从此刻起,再也不存在了。 再见,小溪旁,微笑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