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曾去见过她,可是每日都派人过去问候,摆明公子对她有意思。” “严少白对林花枝是个什么心态,我会看不出来吗?”崔婷回头怒喝了明月一句,哼了一声,“我眼睛还没瞎呢。且让这小贱人得意两天,等到六月后,我嫁进陈府,看我怎么收拾她。” “林花枝与陈府只订了一年工契,我怕到时候她离了府,咱们动不得她。” 崔婷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冰霜:“有严少白念着她爱着她疼着她,她是想走也走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