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颊。我遥遥望着伫立在寝宫门外默默看着我始终未有动作的他,心中仿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解脱…… 既然,祈佑不能保护我与孩子,那我就只能自己保护了,我只能自己保护。 当我正欲朝碧迟宫前去看看杜莞之时,只见祈皓一脸哀痛地转进了昭凤宫。他手中紧紧捏着一条雪白的绣帕,走近我之时,他停住了,伸出手将那块绣帕递给我,“这是昨夜我离开碧迟宫前,表妹让我交给你的。” 我接过,放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