莞用指甲划伤的地方。 我轻轻抚上,方觉疼痛。她还是一如往常沉不住气呵,那与生俱来的自负,狂妄,不可一世依旧没有收敛。 “雪婕妤,我这有瓶药膏。”杨婕妤手中握着一陶瓷小瓶递来到我身边,“我为你抹上吧,很灵的。” 我颔首应允,再露以感激一笑,后与她一同进入厢房,她亲自将透明晶莹的药膏涂抹在食指上,再均匀的为我抹在伤痕上,先有着略微的隐痛,后有沁凉之感传遍全身,隐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