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乘已经离开,病房里只有湛廉时一人。 他不喜热闹,人多也无用。 况且他话少,即便大家守在这,也是无言。 不过,外面大家都在,一直轮流守着,看能不能等到转机。 虽然明知这是几乎不可能的事,但但凡有那么一点希望,大家都不会放弃。 手机响,湛廉时眸动,眸中深深墨色划开。 他合上书,打开床头柜的抽屉,从里面拿出一部手机。 这个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