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爸知道。” 该是问有没有乖乖听话的,该是说一些平常父亲都会对女儿唠叨的话的。 但没有。 就是这样一句,简单的四个字,普通的不能再普通。 听着好似一点都不在乎。 可是,不是不在乎。 是不敢说,也不敢问。 任何父亲该有的话,在这一刻,都被湛廉时缄默了。 因为,林帘在那。 他没有资格。 湛可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