宓宁回神,看前方。 湛廉时擦着头发走过来。 宓宁合上书,放床头柜,下床,拿过湛廉时手上的毛巾。 她醒后,很多事都不知道,也不会,但有阿时在,她从不知道到知道,从不会到会。 记忆被一点点填满,她变得完整。 湛廉时任宓宁拿走毛巾,眼眸看着她。 “阳台上有风,我们去阳台。” 卧室里开着空调,很凉快,但这凉快对于刚洗的湿发来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