宓宁没有动,湛廉时也没有动,两个人都非常安静,似静止。 他坐在那,她站在这,她看着他,他沉默。 四周是花香,灯光是璀璨,夜色是静谧,她们似一幅画,美的让人不想打破。 但是,这终究不是一幅画。 这是正在发生的。 不是永恒。 湛廉时手收回,但他手指收回的时候,他指尖颤了颤。 极细微,极细微的颤。 宓宁看不到,只有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