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起来。 这感觉很不好。 托尼看向湛廉时,“时,这女人我好像在哪见过,但我就是想不起来是谁,你……” 托尼声音很快止住。 他视线落在湛廉时手上。 骨节分明的手拿着毛巾,另一只手拿着林帘的手,他细致的给林帘擦着,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擦,即便指甲都没放过。 这样的细致,这样的耐心。 当然,这是让托尼愣住的地方。 但更让他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