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声尖叫起来。 这一声尖叫极为忐忑,就像连绵不绝的山峦一般;只到目光的尽头才消失不见,然后她就捶打着李勇,怒道:“你……为什么?你怎么能……你个傻瓜。” 她的心里极痛极痛,悔恨得要死。看着李勇的耳朵被割下来,她比自己的耳朵被割下来,还要痛苦。她想不到李勇会这么傻,真是傻到家了。 “不是你要吃吗?”李勇笑眯眯的问道,似乎一点都不疼痛。 “谁要吃你的耳朵?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