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到这里,杜莫显得有些失落,他急忙鼓起眼珠,问我“偏僻处?也是一座城市吗?和眼前这座叫‘广州’的城市相比,经济和发展水平会差多少?” 听杜莫的意思,我知道他也开始盘算新的生活,在他的梦想中,他想在一座漂亮的城市定居。 “我已经二十多年没回去了,现在也不清楚差多少。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,我要去暂居的地方,很可能连一辆轿车,或者一条十米宽的马路都看不到。” 杜莫像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