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捧大米似的捧起一把在手心儿里是何感觉。看他那样子……”我话说一半,便不再继续说下去。 “哦?真得!哎?哎?我说追马兄弟,真有那东西啊?你见了?”悬鸦缩着脖子,四下瞄了几眼,忙略微倾向我,小声问到。 “只要我在,梦就在。”我冷冷地说。悬鸦何等聪明狡诈,他自然听得出我的意思。 只要我追马不死,那笔财富就有被抛出来的可能;若是我追马有何不测,那白花花亮闪闪的宝石,就永远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