诞横生,杜莫这口闷气可谓出得酣畅淋漓。 我跳下小卡车顶子,左手提着狙击步枪,三步两跨到额头正杵着沙地的店主,一把揪住其后腰带,把这个鼻涕眼泪流得满嘴都是的家伙,提溜上了小皮卡顶棚,他哭声突然拔高一个音阶,仿佛美声独唱时看到了指挥棒上扬。 “啊哈哈哈,哈哈哈……”店主以为该轮到自己吃枪子,吓得狼狈不胜狼狈,又把一旁快笑抽筋儿的杜莫逗得更抽筋儿。 “给。”我将脖子上的望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