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自己床下拖出木箱,打开箱盖儿后,快速组装好狙击步枪。换上新买的运动衫,背上长长的枪袋儿,然后沿旅店三楼的窗户小心翼翼爬下去。 双脚缓缓落地后,旅店靠马路的所有窗户,都拉上了厚重的窗帘。映射在上面的影子,左右摇摆晃动,嫖客与妓女正躲在夜的牢笼,彼此榨取着欲望。 马路两边的街灯,昏暗了许多,仿佛也开始了沉沉睡意。偶尔疾驰擦过的汽车,逃命似的不知赶去哪里。 我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