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不倒翁般,脚踝一抬出水面,双双倾倒在绵软潮湿的沙滩上。身体重力交给大地的瞬间,我和杜莫的疲惫面容,同时泛起舒畅的微笑,感觉世上没有什么比这么躺着再舒服的了。 尽管路途上遭受很多巨浪,长发依旧被红皮筋儿结实地箍扎着,真的得感谢杜莫,要不是他想的周到,我在起伏的海浪上呼吸会格外困难。 我俩大口喘着粗气,足足缓歇了二十分钟,才重新恢复了说话的力气。“杜莫,天就快黑下来了,我们得抓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