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相当大,那个屁股中枪的家伙,想活命万难。不过,他一时半会儿死不了,胯骨的断裂会令他悲惨哀嚎。 我再次奔跑回山头,重新选好狙击位置,将狙击准镜瞄准苇荡。那个臀部汩汩冒血的海盗,如翻壳的乌龟,脊背来回辗撵,压倒无数苇杆儿。 T型准线依旧对准着他,像当初狙杀树后的雌性侏儒野人,等待过来拉扯他的同伙陪命。其余三个海盗,自然知道这种陷阱,任那家伙足足哀叫十分钟,声息渐渐微弱至消失,没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