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枕着的横木上,那些原本土白的蘑菇和墨色的木耳,都已浸成了血色。不过,整只大猪倒算完整,脸上那对儿瞎眼浮肿的厉害,里面黑浆红黏的液体,还在不断溢流。好似哭泣的熊猫。 野猪脖子上的斧头痕,伤的很深,若用脚踩踏野猪肚子,破口里面的颈骨,便依稀外露。这千斤重的新鲜猪肉,倘若在甲板上的晒肉没被鸟群啄损之前,我是没时间放心上的,管它给什么东西吃掉,无谓的很。 现在,就是有只蚂蚁,想爬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