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麻藤突然断裂,失去的就不再是我和伊凉等人的生命。每每想到这些,我就总试着回忆那晚自己取弹片时,赤裸的池春坐在我小腹上,用她最柔软湿滑的部位,夹挤并吸收我所有的痛楚。 肩膀的疼痛阵阵袭上心头,虽然隔着绿色的外套,但依然能感觉血液在绷紧的布带下汩汩涌出。我的头脑里,像正灌入大量的铅水,把双眼压的昏昏沉沉。 我此时在麻藤上的状态,正如醉酒的人,虽然很想作为或者不作为着一种行为,但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