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占据整个身体。 我极力展示凶残和杀戮的本性,却是为寻求着一种生存的安全。教官拎着手枪过来了,我没看他,仍用力的和身体下的女人做。 我做好了心理准备,他极有可能向我的头顶开上一枪,将我打死,镇压混乱。 过了一会儿,教官并没那么做,他检查了一下倒在地上的两个佣兵,我眼角的余光看到他脸上泛起阴笑,他挥了挥,示意把伤员抬走,就把手枪放回腰间,转身离开了。后来我知道,摔出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