啡杯小,弄个大罐头瓶子。好象冲大碗茶那样冲了满满一瓶咖啡,用抹布包着拿去客厅。 “你干嘛?”何山青打着哈欠走过来,左右张望一番:“都走了?” “走好几年了。”白路坐在沙发上捧着罐头瓶子吹气,好象吹茶叶沫那个动作。 何山青坐过来:“这是什么茶?”坐下后闻到味道,叹气道:“别告诉我你在喝咖啡。” “喝咖啡怎么了?少见多怪。”白路继续往瓶口吹气。 “你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