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切,我都不想记住,所以,我就不怪你了。” 洛溪的话说的很轻,每一个字都像是针一样狠狠地扎在唐允斯的心上,许多下都不致命却疼的厉害。 “小溪。”唐允斯吃力的唤了一声。 洛溪淡漠转过头,“很晚了,睡吧。” 唐允斯胃疼的厉害,他强忍着,身体的疼痛在某种程度上舒缓了他心里的疼痛,他愿意承受。 清晨的阳光落下,洛溪醒过来,唐允斯还在睡,脸上泛着不自然的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