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孩子,真是让人疼得不行。温碧璃和孙瑞欣还只是逗着玩,田乐群的眼睛中却直冒金光,时不时低头亲一口孩子的额头。 “久子?” “嗯,尾行久子。”尾行烟子在旁边答道。 谁也没问,为什么这孩子随母姓名,孩子的父亲去哪儿了这类问题。 “刚才那是?”卢灿指了指左侧厢房。 尾行烟子想起进门前母亲的话,脸颊绯红,微微躬身,“对不起,为我母亲的失礼道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