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外面,看见月朗星稀的夜空,我长松了口气,同时心想,这下子我再也洗不干净了。 我挥挥手:“赶紧走吧!” 血鹦鹉笑道:“欠你个人情,后会有期。” 她走开几步,我叫住她,有些话想说,却又梗在喉咙。血鹦鹉像看穿了我的心事,道:“从今往后,我不再是血鹦鹉,更属于江北残刀,记住我的名字——嫣语兰!” 她带着三名嫌疑人消失在草丛里,这时前方草丛像波浪一样左右劈开,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