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男,白披一张人皮,连人都算不上了,拿他代表其它男性,是对男性的污辱。” 黄小桃拍拍我的肩膀,又说道:“可我们还要调查他的死,把凶手缉拿归案,有时候当警察就是这么无奈。” 我们赶紧回去吃饭,回市局等程厅长到来。七点半左右,他就到了,穿的是一身私服,自己开车来的,见到我们,他言简意赅地说道:“走吧,找个安静的地方。” 黄小桃说:“附近有家茶座。” 程厅长摆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