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入到西餐厅的时候我看到那架钢琴还在,而弹琴的却是一位留着长发的男人。我心中幻想着的那种美好在这一瞬间完全破灭。 我让管琴点的菜,因为我对西餐确实没有任何的研究,而且也品尝不出来何种味道才是地道。 管琴吃西餐的动作很优雅,她切了一小块六分熟的烤牛排放到嘴里,“嗯,这里的烤牛排确实很正宗,与我在国外吃的味道完全一样。” 我苦笑着说:“我觉得都差不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