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房间的时候董洁已经吃完了早餐,我让她再次坐到床上,然后用碘酒和酒精为她的手术部位消毒。她开始的时候轻声在呼痛,我对她说道:“麻药已经过了,所以伤口在遇到酒精的时候会有点痛,不过一会儿就好了。” 她说:“嗯。”随即就开始不住地笑,笑得她的双腿都在不住地颤动,我急忙地道:“别动。一会儿就好了。” 她说:“不是,我觉得好痒。” 我在心里不住苦笑:现在的她真的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