喃喃地道:“钟逢,我们可以不这样吗?” 她说:“你是我的救命恩人。你老婆走了这么久,你一个人难道不难受?我也是一个人啊?我们互相满足吧。你放心,我不会纠缠着要和你结婚什么的。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,早就对那什么感情之类的问题看淡了。” 晚上我没有回家,就睡在了这里的那个卧室里面。床很大,很柔软,而且身旁一直有她在陪伴。 我没有问她她和黄省长之间的事情,因为我不想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