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?我们去玩的钱相当于工作经费。”她笑道。 我去看了前面出租车司机一眼,然后将嘴唇递到她耳边轻声地问她道:“那你来陪我算什么经费呢?” 她猛地侧身,然后伸出手来轻轻打了我一下,“冯笑,你讨厌!你怎么把我想得那么不堪?” 我看见她并没有真的生气,因为她的脸上还带有笑容,于是急忙地道:“开玩笑的。你刚才不是都说清楚了吗?呵呵!” 其实一直以来,我对医药代表殊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