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朋友可以,当老婆不行。我还要和你继续当朋友呢。她是你的病人,今后见面了多不好?”他摇头道。 “德茂,你这样说我可就不高兴了。”我即刻正色地道,“给女性看病是我的工作。实话告诉你吧,我根本就不可能记得自己看过的那些病人的那个部位是什么样的了。你这家伙,太封建了吧?” “你不记得我相信你,但是被你看过的女人怎么想呢?我和你是朋友,可不希望今后因为女人的事情把我们的关系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