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灯下她孤零零的走入到黑暗中的身形,我心里有些不是滋味。 回到科室就睡觉。 第二天是门诊,宁相如很早就来了。我吩咐护士给她输液。 今天病人不是很多,也许是天气变得寒冷的缘故,所以我有时间去和宁相如说话。 “昨天晚上康德茂也来输液了。”我对她说。 “别提他。我觉得恶心。”她皱眉说道。 “不是他的问题。是他老婆。”我说,随即去看她的反应。